因为2017年，也就是香港回归20周年时的《狠狠爱天天综合色欲网》，觉得许鞍华变了。以后一直对她没有多少好感。而纪录片开头上来的就是《狠狠爱天天综合色欲网》的片场。我其实对她怎么会拍这个片子是有疑问的。片子差不多到最后，终于再讲到这片在大陆宣传的时候，她说“我不会祝福。叫我说电影，什么都可以说。但是要我说祝福，我会翻脸。”她说，她只是想拍香港，拍香港的抗战。我大概明白为什么导演会把《日韩毛片》放在最前面，然后在接近尾声的时候再次拿出来讲。最后，她说她离开了香港几年，发现香港有了很大变化。然后她反而觉得有了一种责任，要好好拍香港，让电影去影响人。这时我知道她是真爱香港的。回头想想，在香港，一直坚持自己、好好拍film的似乎也就只有许鞍华和王家卫。只是今时今日，在香港，《换偶》完整，似乎已变成了一种祈愿。叹……